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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于蒙古族,出自宋、元之際布里亞特蒙古部族,屬于以部族名稱漢化為氏。布里牙特氏,亦稱不里牙惕氏、布拉特氏,世稱“布里亞特蒙古人”,也叫“布拉特人”,通古斯語為Buriyat,是世居西伯利亞南部地區的原住民,屬蒙古人種西伯利亞類型(貝加爾類型)。布里亞特民族在種族上,屬于厄魯特蒙古人的近支,從南宋嘉定十二年~明朝弘治十五年(公元1219~1502年)的很長歷史時期內皆隸屬于成吉思汗長孫拔都所創建的欽察汗國,在元朝時期稱作不里牙惕、斡亦剌、衛拉特、衛喇特,在明朝時期則稱作瓦剌,到明末清初歸并為準噶爾、杜爾伯特、和碩特、土爾扈特四大蒙古部,布里亞特民族就是衛拉特蒙古(瓦剌)的主要分支。布里亞特族人的遠祖可追溯為新石器時代就已分布在貝加爾湖沿岸的居民,后來向北發展到葉尼塞河與勒拿河之間地區,公元十三~十四世紀時,他們又吸收了一些北方蒙古部落的成分,到公元十七世紀初,由貝加爾湖西岸的布拉加特人、埃希里特人、杭戈多爾人與東岸的霍林人等相結合,形成布里亞特部族。公元十七世紀中葉,布里亞特族人父系氏族制度解體,早期封建關系開始發展,但長期保留著血族復仇、氏族互助等殘余。到公元十七世紀末,其住地被沙皇俄國兼并,布里亞特族人曾多次起義反抗。
明崇禎四年(公元1631年,)沙皇俄國勢力到達葉尼塞河支流通古斯卡河上游,立即與布里亞特族人發生沖突。經過二十五年的戰爭,布里亞特族人被完全壓服,臣服于俄國。但其中仍有一部分布里亞特族人堅持反抗沙皇俄國到底,他們繼續向南遷入喀爾喀蒙古的領地(今外蒙古)。
公元十七世紀末期的清康熙二十八年(公元1689年),當大清帝國的強悍軍隊在黑龍江以西兩次擊敗沙皇俄國時,一部分布里亞特族人投向滿清王朝,被康熙大帝賜族名為“巴爾虎”,之后編入滿州蒙古八旗,并安置在海拉爾地區(今內蒙古呼倫貝爾),后分衍有許多蒙古姓氏,其主支仍以部族稱謂稱為布里牙特氏,或按康熙大帝的賜名稱為巴爾虎氏。
到清朝中葉以后,蒙古族布里牙特氏多冠漢姓為甫氏、全氏、布氏、巴氏、戴氏、祁氏、杭氏、何氏、胡氏、康氏、馬氏、官氏、穆氏、秦氏、孟氏等等,成為一個龐大的蒙古姓氏群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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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望
海拉爾:海拉爾的名稱是因河而來的。早在清朝雍正年間,海拉爾是一座滿清政府戍邊的軍事重鎮。因坐落在呼倫貝爾草原而被稱為呼倫貝爾城,是《中俄尼布楚議界條約》簽定后大清帝國北部的重要門戶。為捍衛一千公里長的中俄邊界發揮了巨大的歷史作用。呼倫貝爾城所處的地埋位置,使其發揮出巨大的輻射作用。建城初即建有通往齊齊哈爾、黑山頭、古北口、張家口、庫倫(今烏蘭巴托)、阿爾山、吉拉林等數條可通車馬的道路。當年草原上盛況空前的甘珠爾廟會就是依靠這些古道暢通而促成的。公元二十世紀初,隨著中東鐵路的修筑、通車,俄、日、德、美等外國資本主義經濟的侵入,這里進入新的商貿發展時期,在呼倫貝爾城外開辟了貿易市場。1907年被正式辟為對外國人開放的商埠。因修筑東清鐵路建立車站時,定名為“海浪”站,是海拉爾的譯音,后來新街開發,海拉爾站的知名度漸漸提高,“呼倫貝爾城”的名稱被取而代之。海拉爾河在《遼史》中寫作“海勒兒”,《元史》重稱“海喇兒河”,后來也漢譯“海蘭兒河”、“合泐里”等。其含義眾說紛紜,長期以來有四種說法比較流行:第一種最流行的是“野韭菜”的意思,考證者還用《蒙漢辭典》來作證,說“哈利亞爾”是野韭菜生長的地方,這里有大片的野韭菜,這條河也就叫海拉爾了。第二種說法是“流下來的水”之意,持這一觀點的人用翦伯贊的《內蒙訪古》一文為依據,看來也有一定的道理。第三種說法是“桃花水”之意,這與前一種說法大致相似,只是更進一步,他們認為蒙語的”融化”、“融雪”也語音為“海勒”,春天大興安嶺西坡冰雪消融,其水匯成河——海勒,故得“桃花水”之意的河名了。第四種說法是“黑色”之意,但其解釋是海拉爾河兩岸牧草繁茂,呈深綠色,遠遠望去,與藍天、白云、綠地之間有如黑綠色飄帶,所以也稱之為墨色之意。這四種說法都有一定合理的成分,尤其第四種說法更接近事實,但又都沒有說準其真正含義。道理很簡單,這種河流的名稱早在一千多年前就見于史冊。當時這里的主人是原始蒙古人,古代人為河流、山脈起名不會去認真引經據典,更不能查閱后人的名著,他們都是根據一般特征而名之。如黃河,就是用水色黃而稱之;嫩江,就因其水清而呼之;黑龍江就是因其在黑土地中孕育,形成滾滾黑色大水而命之。我們的海拉爾河,也是因其水色黑而被持原始蒙古語的先民命名為海拉爾。海拉爾河發源于大興安嶺,全長七百多公里,流入額爾古納河,注入黑龍江,是黑龍江的主要源頭之一。海拉爾河牙克石以上地段,地形起伏較大,植被良好,水流較急,河水較清,當河水進入呼倫貝爾草原以后,開始放慢了流速,平坦的大草原使河道迂回曲折,河水漫溢擴散,滲透增加,旁蝕力增強。尤其到與伊敏河匯合處以下,也就是現海拉爾市區后,地勢開闊平坦,河草茂密深綠,蘆葦蕩片片相連,河水連起一串串水泡、湖泊,河道流速每秒鐘只能走幾公分的距離,常年泡在水中的葦根水草、腐殖物把水染的更黑,就連生長在這里的鲇魚、鯽魚都是黑色的。早在一千多年前的原始蒙古人,見到這條黑如墨的水,自然“海拉爾”的河名就產生了。海拉爾河是條母親河,具有悠久的歷史。早在二、三萬年以前,這里就有古人類活動。當時在呼倫貝爾大草原上生活的古人類被考古界稱為“扎賚諾爾人”。自公元1934年以來,在扎賚諾爾煤礦先后發現古人類化石已有二十多個。雖然如今在海拉爾市境內尚未出土古人類化石,但扎賚諾爾人在這里活動是無疑的。不僅是因為海拉爾河與達賚湖相連,按著人類生活規律應同屬一個活動范圍,而且也有考古證據能說明,那時,在人類社會分期屬于舊石器晚期,生活在這里的古人類與沒有滅絕的猛犸象、披毛犀、東北野牛等古生物共存,而且人類以此為捕獵對象。在海拉爾地區,無論是北山、東山取土場,都發現大量的此類古生物化石。早在文化大革命期間,黑龍江博物館就在這里征集發掘大批古生物化石,如今黑龍江博物館展出的猛犸象、披毛犀、東北野牛化石很多是海拉爾市出土的。1985年,在東山取土場,又發現零散的猛犸象化石,考古人員就曾在一塊化石上發現人類砍砸的痕跡,充分證明這里在舊石器時期就是古人類活動的地方。進入距今一萬年左右的全新世,海拉爾地區氣候、地貌與生物群同如今基本相似,人類也走進了新的發展時期。在考古學中,從舊石器向新石器過渡期間,有一個中石器時代,如今考古界都把海拉爾西山(松山)細石器作為中石器時代的代表,也就是在距今六千~一萬年間,在海拉爾活動著一支使用細石器、走向文明時代的原始人類。他們手持石制工具,同大自然進行頑強的拚博,過著原始氏族社會生活,創造出中石器文化。當中原進入新石器時代,生活在海拉爾的原始人也步入了新的歷史時期,創造了輝煌的哈克文化。人類文明的重要標志禮器玉器出現了,生產力發展了,先進技術推廣了,復合工具應用了,文明出現了,而且將細石器發展到了頂峰。進入歷史時期以來,海拉爾市同呼倫貝爾一樣,是中國北方游牧民族的歷史搖籃。在中國歷史發展到春秋戰國之際,海拉爾地區的狩獵、游牧民族已見于史籍,他們的名字是東胡。那時,在中國北方草原有個強大的游牧民族,被中原稱為匈奴,史書簡稱其為“胡”。而其北,在大、小興安嶺,乃至外興安嶺,存在一個比匈奴還強大的狩獵、游牧民族,因在匈奴東,被稱作為“東胡”。秦漢之際,北方草原戰火紛飛,匈奴不僅和漢朝兵戎相見,也和東鄰的東胡刀槍相擊,而東胡被匈奴打散的一支鮮卑族在呼倫貝爾草原的孕育下形成、發展、強大,占據匈奴故地,建立了強大的鮮卑部落聯盟。海拉爾地區,就留下鮮卑人的遺跡——謝爾塔拉鮮卑古墓群。東漢末年,鮮卑人經過南征北戰,吞并五胡十六國,統一了黃河流域,建立了我國歷史上第一個以少數民族為主體的中央政權北魏王朝。鮮卑南遷的留守部隊,再去中原晉見雖然是本族的,但已是中國的天子時,就以“室韋”的名稱被記入史冊。“室韋”與“鮮卑”是同音異釋之音,都屬蒙古語,是“森林中的人”之意,與“喜桂”、“喜桂圖”等譯音一致。今天,在額爾古納市的原始森林中,也有“室韋”的地名。在北魏、隋、唐之際,中原就把居住在大興安嶺和呼倫貝爾草原的狩獵、游牧民族都稱作為“室韋”。如今文物考古工作者在謝爾塔拉發現了室韋古墓群,就雄辯地說明室韋及其后裔蒙古,都曾是海拉爾地區的主人。公元916年,契丹人在中國北方建立了遼政權,海拉爾地區全部為遼國占據。遼國在這里設烏古敵烈統軍司,契丹人在海拉爾河流域建立了邊防城池。這里是契丹人統治下北方游牧民族駐牧的地方,考古工作者在海拉爾東山、謝爾塔拉鎮、哈克鎮等許多遺址都發現遼代遺跡。公元1202年秋天,蒙古族英雄鐵木真打敗了塔塔爾人,盡掠其部眾,占領了海拉爾河流域,統一了呼倫貝爾草原,并以此為休養生息據點,僅用四年時間就完成了從東到西統一蒙古高原大業.被各部族擁立為成吉思汗。從此,北方草原上形成了一個具有共同語言、地域和文化的,并在心理素質和經濟生活上也有共同特點的民族蒙古族。他們南征北戰,服了歐亞大陸,建立了四大汗國,隨后又統一了中國。元朝滅亡后,戰亂使呼倫貝爾草原的游牧民族又過著動蕩不定的原始游牧生活。至后金興起,這里的蒙古各部陸續臣屬清朝,女真人為利用蒙古人對明朝的反抗情緒,先后把居住在這里的勇敢善戰的蒙古人遷到烏蘭察布草原。這期間呼倫貝爾地區僅有為數不多的巴爾虎、布里亞特蒙古族和達斡爾族、鄂溫克等游牧和狩獵者活動的區域。就在這時,沙皇俄國侵略魔爪伸向呼倫貝爾地區。清朝雍正年間,針對沙俄的侵略行徑,清政府開始注重邊防建設,在呼倫貝爾境內設十二處卡倫,并遷大興安嶺東麓布特哈八旗索倫(今鄂溫克、達斡爾、鄂倫春)和巴爾虎,到嶺西呼倫貝爾地區戍邊。從此,呼倫貝爾地區進入了人丁日益增多的歷史新時期,在今海拉爾市正陽街一帶修筑了“呼倫貝爾城”。從此,如今的海拉爾市成為呼倫貝爾的商貿、交通、政治、文化的中心,被譽為“草原明珠”。二十世紀初,俄國人修筑中東鐵路,在呼倫貝爾旁建一車站,因臨海拉爾河而定名“海浪”站,即海拉爾的譯音,靠近車站處為新街,隨著商埠的開發,海拉爾的知名度提高,舊街“呼倫貝爾城”被新街“海拉爾”取而代之。
海拉爾堂:以望立堂,亦稱海浪堂。
堂號
海拉爾堂:以望立堂,亦稱海浪堂、呼倫貝爾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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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里亞特是蒙古族一個部的名稱。布里雅特蒙古人世世代代生活在美麗富饒的貝加爾湖周圍和外貝加爾地區。
布里亞特蒙古人今人口約六十萬人,主要分布在俄羅斯聯邦的布里亞特自治共和國(二十四萬),俄羅斯共和國的赤塔州、阿穆爾州,伊爾庫茨克,阿卡、烏絲汀沃爾德布里雅特自治區等地(六萬),哈薩克斯坦共和國的伊蘇克庫爾(十萬),蒙古東方省(七萬),以及中國的內蒙古呼倫貝爾盟、遼寧、吉林、黑龍江省等地(十一萬)。
公元十七世紀,蒙古各部失去了統一,在清政府征服蒙古之時,俄羅斯帝國開始向西伯利亞擴張領土。當時的蒙古王公和人民與俄羅斯帝國當局和入侵者進行了各種交涉和斗爭,但最終在清順治三年~清康熙五年(公元1646~1666年)期間被哥薩克領主占領了布里雅特的部分地區。在沙皇費德爾·阿列克賽開始執政起(清康熙二十四年,公元1685年),浩里布里亞特族人開始用狩獵所獲獸皮頂替錢幣納稅,遇有不能如期繳納者,俄國官吏竟抓去他們的孩子作為抵押或者搶奪他們的牧場等生息之本。浩里的布里亞特族人無法再忍受以上種種暴行,便由嘎拉朱德·杜拉巴拉登為首,由十一姓若干名代表組成了申訴團,騎著馬,于清康熙四十二年(公元1703年(到達了莫斯科,同年2月25日拜見了沙皇費德爾·阿列克賽,申訴了他們的苦難。沙皇費德爾·阿列克賽看到他們是異地異族之臣民,給予了特赦,于公元1703年3月22日下令西伯利亞公署向額日蘇、尼布楚公署長官下令,要他們保證這些臣民在所在地區不再遭受壓迫與刁難。此令于同年5月3日即生效。
清雍正五年(公元1727年),滿清政府與沙皇俄國之間簽定了《布連斯基條約》,劃定中俄中段邊界,布里雅特被強行劃歸俄羅斯帝國。期間有一部分布里亞特族人歸入中國地區,主要分布在海拉爾地區的布里亞特旗。民國二十一年(公元1932 年)日寇侵入呼倫貝爾后,于民國二十三年(公元1934 年)撤消額魯特旗,布里亞特旗和索倫左、右翼旗建置,成立索倫旗,隸屬于呼倫貝爾盟。
公元十九~二十世紀,布里雅特成為沙皇俄國農業和經濟最落后的地區之一。十月革命的一聲炮響震醒了貝加爾湖周圍地區的各族人民,布里雅特人民驅逐了白匪統治,公元1918年2月,貝加爾湖地區建立起蘇維埃政權,同年8月被日寇占領.公元1920年恢復蘇維埃政權,公元1921年4月27日和1922年1月9日分別成立了布里亞特蒙古自治州和蒙古布里亞特自治州。公元1923年5月30日將上述兩州合并,為蘇維埃社會主義布里亞特蒙古自治共和國,隸屬俄羅斯聯邦,并在1958年改名為布里亞特自治共和國,首都定為烏蘭烏德市,意為“紅色大門”。1990年10月10日,原布里亞特自治共和國最高蘇維埃發表了國家主權宣言,成立布里亞特蘇維埃共和國。1992年,最后更名為布里亞特共和國。布里亞特共和國位于東西伯利亞南部,其疆域三面環抱貝加爾湖,西北與伊爾庫次克州接壤,南緣蒙古人民共和國,東鄰赤塔州,正西方有小段邊界與圖瓦共和國相連。區域內有西伯利亞大鐵路和貝阿干線兩條鐵路干線橫貫東西,色楞格河和貝加爾湖提供了縱穿南北的水上通道。共和國面積為三十五萬一千三百平方公里。布里雅特蒙古人是個以游牧、狩獵為主的民族,建國初期,從事定居經濟活動的占53.9%,從事半游牧經濟活動的約占40.1%,從事狩獵業的占0.3%。建國之后,工業從無到有,得到了迅速發展。如今的主要工業有:飛機制造業、礦山工廠、林業和木材加工業、建材工業等。
在公元十九世紀后期,東部地區的布里亞特族人主要從事游牧業,飼養綿羊、馬和駱駝;西部的多為半游牧民,兼種少量大麥和黍子,并從事狩獵和捕魚。由于較早掌握了煉鐵技術,制作鐵器是他們的主要手工業,從公元二十世紀二十年代以來,多由游牧轉為定居,在文化和社會生活上深受俄羅斯民族的影響。布里亞特蒙古人在俄羅斯屬于少數民族,原信仰薩滿教,東貝加爾湖地區的居民則多信喇嘛教,名義上信仰東正教,實際上仍保留著薩滿教殘余,錫尼河廟是他們的宗教活動場所。如今居住在俄羅斯的布里亞特族人,至今仍保留著完全蒙古式生活的村寨部落,有的已被辟為“民俗文化村”供人參觀,其民族語言、風俗習慣等與如今的蒙古族相近,建筑也表現著不同于俄羅斯其他城市的風格。在生活上,布里亞特族人較早地開始定居或半定居,房舍多為磚木或土木結構,有的人家還鋪設地板、瓷磚或地板革。住屋旁邊,是鐵蓋磚木結構的牲畜棚舍。即使居住蒙古包,包內也是十分清潔,家具齊全,擺放井然有序。幾乎家家都有收錄機、電視機,有的人家還有電冰箱。布里亞特族人講究生活的舒適,在鐵床或木床上睡眠。他們使用絞肉機做肉類食品,使用牛奶分離器加工奶食品;家家有面包烤爐,烤出的面包色鮮味美,松軟可口。去布里亞特蒙古人家里作客,好客的主人會以奶食品和面包熱情款待您,并在面包上涂抹“希米丹”(稀奶油)和白糖。
布里亞特蒙古人的奶茶與其它地區不同。用壺將磚茶沏成濃漿,開水裝在另一暖瓶中,牛奶單放容器內。喝茶時,將茶漿、開水、牛奶以每個人的習慣兌成不同成色的奶茶,一般不加鹽。用羊肉、羊下水和草原上野韭菜做餡的“布里亞特包子”香味撲鼻,并成為一道知名的地方風味。
布里亞特蒙古人的服飾別具特色,樣式美觀大方。男人春、夏、秋三季頭戴呢子尖頂帽或前進帽,身著長袍,腰束綢帶,足蹬馬靴。女子則頭系綢巾,未婚女子多身穿溜肩式長裙,前胸打褶。已婚女子身著肩部打褶的長袍。肩部是否打褶,成為女性已婚、未婚的醒目標志。兩種袍服均不系腰帶,與常見的蒙古袍樣式相比,別富韻致。冬季,布里亞特族人男女均頭戴尖頂紅纓帽,腳蹬馬靴,身著皮袍或長裙。男子腰束綢帶,女子則在長袍之外再罩一件皮、棉坎肩。外地游人置身于布里亞特蒙古人中間,無不對其服飾的藝術性和高超、精湛的剪裁、縫制技術發出由衷的贊嘆。布里亞特族人樸實無華,熱情好客。許多布里亞特族人仍保持著較為傳統的生活方式,主要食品自給自足,每個家庭都有一個小院,種植蔬菜、水果,養著豬、雞等畜禽。
一百多年前,布里亞特女孩最小的十三、四歲就結婚,如今她們要十八歲以上才能結婚。布里亞特蒙古人的婚禮仍保留著北方游牧民族古老的傳統風俗。婚禮大致分為訂親、送親和結親三個步驟。訂親由男方的使者牽線搭橋。訂親儀式上,女方家長常以假意推辭或一時靜默來考驗對方的智慧,場面詼諧、風趣。女方家長接過男方使者呈獻的“哈達”,即表示應允婚事,男方使者將隨身帶來的奶食、糖果鄭重地放入主人家的果盤內,表示兩家已締結“秦晉之好”。此后,男方雙親擇日來女家認親,兩親家母合用羊皮縫被,備兒女新婚之用。婚禮舉行的前一天晚上,女方家舉行隆重的送親儀式,當地人稱“訥利祥”。親朋、村鄰在包外毛氈上圍圈坐定,男的按輩份分長幼坐于東,女的坐于西;兩半圈銜接處,即將出嫁的姑娘衣飾一新,面南而坐,旁有女伴相陪。她們的面前擺放著盒裝的熟羊頭。年長的歌手舉杯祝福,用高亢動聽的歌聲對出嫁的姑娘諄諄叮囑。歌兒結束的時候,人們燃起篝火,圍著火堆翩翩起舞,舞姿奔放,場面熱烈。翌日清晨,新娘跨上接親使者牽來的駿馬,由十余名男女青年簇擁著,向男方家馳去,綠野之上蕩起陣陣笑語、串串蹄聲。以馬送親,是牧民的傳統,不論男方家近在咫尺,還是遠隔百里,都要乘馬相送。伴娘均為已婚婦女。婚禮的第三部曲是舉行結婚盛典。新郎家原有的舊蒙古包旁,搭起潔白的新包,上系七色彩條,成為草原上特有的洞房。女方送親人擺放完嫁妝后,要舉行"搶枕頭"儀式。女方家四個壯漢,抱著枕頭蹣跚而來。枕頭形狀奇特,兩頭粗細不同,長約一米。男方家四名壯漢迎上前去,將枕頭圍在中間,雙方你拉我拽,互不相讓,圍觀的人們叫好助威,十分熱鬧。難解難分之際,有長者出面勸解,方才罷手,雙方對視一笑,共同將枕頭放于新人的婚床上。新娘卸下閨妝,換上婦人裝束:頭戴圓筒帽,其上珠玉熠熠閃光;足蹬高筒馬靴,烏黑發亮;婚前梳起的七根發辮合為兩根,分別裝入黑金絲絨縫制的辮套內,其下綴有鑲珠銀鏈。袍肩密褶聳起,腰部纖瘦,裙擺四散,猶如孔雀彩屏半開。盛妝的新娘雍容華貴,艷麗中透出幾分圣潔。此時新郎還在包外干活,按牧民習俗,新郎被眾人請回后,新娘拜見父老尊長,逐一向人們敬酒。酒過三巡,小伙子們跳起“鷹舞”,摔起“蒙古跤”,婚禮氣氛達到高潮。
布里亞特族人平日主食一半以本民族的手搟面、各類肉排等為主,一半是俄羅斯餐。逢年過節時,布里亞特族人還要穿上本民族艷麗的布里亞特袍(與蒙古袍類似)。布里亞特族人聚居地有自己的學校,傳授本民族的語言和風俗知識,但如今年輕人平時已很少用本民族語言交流。
布里亞特族人祈求神靈的方式也很獨特:許多布里亞特族人在大樹上掛五顏六色的幡條,然后站在樹邊,一邊喝著酒,一邊往樹身上灑酒、掛幡條、扔錢幣。每逢重大節日以及家庭中有結婚、生子等重要事情時,布里亞特族人就會以這種獨特的祭祀神靈方式,來祈求和保佑自己和家庭成員平安、健康、幸福。
布里雅特人與其它蒙古族一樣,祖祖輩輩使用傳統的蒙古文字,二十世紀二十年代中期,布里雅特進行了文字改革,以俄文替代了傳統文字,這一文字一直使用至今,出版了大量的報刊書籍,對布里雅特的經濟、文化、科學技術發展起到了很大的推動作用。但對于布里雅特人的傳統文化的承傳卻非常不利。
布里雅特蒙古人始信薩滿教,公元十七世紀自藏傳佛教傳入蒙古地區之后,他們也成為虔誠的喇嘛教徒。革命前,這一地區有二百多座喇嘛寺。但在公元1937~1938年的肅反運動中有一萬一千萬多名文化人士遭迫害,眾多寺院被毀,嚴重傷害了布里雅特人民的民族感情。
二十世紀八十年代中期,隨著蘇聯的“改革”進程,布里雅特的政治、社會生活也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1992年,布里雅特自治共和國改名為布里雅特共和國,為獨立發展經濟、保護自然環境、發展民族文化創造了良好的條件。如今,一些重要的喇嘛寺院和歷史文化古跡被修復,僧侶和教徒人數逐年增多,學習使用本民族語言、文字的人也開始增加。
布里雅特城市人口的服飾和生活方式已基本上俄羅斯化,但牧區人口依然保持本民族語言、傳統服裝、風俗習慣和生活方式。
布里亞特蒙古人的語言為布里亞特語(Буряад хэлэн),分東西兩大方言,屬阿爾泰語系蒙古語族。公元十八世紀起使用老蒙文,后于公元1931年創制以拉丁字母為基礎的新拼音文字,公元1938年改用斯拉夫字母。布里亞特語與俄羅斯語同為布里亞特共和國的官方語言,也通行于烏斯季奧爾登斯基布里亞特自治區、阿布加布里亞特自治區、蒙古的北部,及中國的東北地區。由于布里雅特蒙古族之間有許多親屬關系,所以民間往來十分頻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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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里牙特”姓女寶寶取名
布里牙特實社
布里牙特淵自
布里牙特堯存
布里牙特偃宛
布里牙特枝煌
布里牙特水蓮
布里牙特軒春
布里牙特獅芳
布里牙特呂專
布里牙特慈曹
布里牙特姬園
布里牙特垣引
布里牙特冬雄
布里牙特史晶
布里牙特艷班
布里牙特尉郭
布里牙特馳謦
布里牙特興璧
布里牙特叆司
布里牙特文彩
“布里牙特”姓男寶寶取名
布里牙特曾鏢
布里牙特更寸
布里牙特鎧藹
布里牙特溶臺
布里牙特仙煜
布里牙特修源
布里牙特亮貝
布里牙特績秉
布里牙特模于
布里牙特智榆
布里牙特森昭
布里牙特群微
布里牙特熾威
布里牙特霽雄
布里牙特浩胤
布里牙特炫靂
布里牙特鴻鼎
布里牙特滿京
布里牙特哲銳
布里牙特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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